围观群众异口同声,“大人英明!我们心服口服,我们敬重大人!”
县令大人重新看向杨老太太,“看到了吗?本官的判决,所有人都信服,只有你们觉得不公。你们要是实在觉得杨大柱为奴为仆是在过好日子,那行,你们换一换,让杨大柱回杨家,你们全家去雍王府为奴!”
杨老太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县令,脱口而出,“我们怎么能去给人家做奴仆,这么下贱的事我们才不做!”
县令大人嗤笑,“哦?你也知道终身为奴是下贱的事啊?你不是说杨大柱终身为奴是在过好日子么?那本官让你去过好日子,你怎么不敢了?”
杨老太太一时语噎。
县令大人指着杨大柱和沈锦书,“所以你看看,你儿子去别人家能过好日子那是他命好,不是本官的判决不公!你们自己不干人事没有人肯怜惜你们,那是你们应该反省,关本官何事?”
说完,县令大人扬声道,“闭堂!将所有人请出去!”
衙役们顿时高喊“威武”,齐齐杵着杀威棒,这浩荡动静让人畏惧,围观群众们纷纷转身跑了。
沈锦书也畅快地看了眼吃瘪的杨家人,带着弟弟妹妹从杨家人身边走过。
“杨大柱,走了。”
“是,姑娘。”
杨大柱立刻爬起来跟着沈锦书和赵武走。
路过杨家人身边,他低着头看都没多看一眼。
杨老太太杨大柱和杨壮壮齐刷刷盯着他,眼神怨毒。
一直没吭声的杨采芝望着他走过去,忽然喊他,“二哥,你当真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再不来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