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轻笑了下道,“老夫人,您不用担心,二少夫人她现在定然好着呢!不然,侍卫早就送信回来了。”
这点老夫人自然知道。只是......
老夫人叹口气道,“也是奇怪,秦脩和秦烨出门的时候,我心里也是挂牵的,但挂牵的同时,也觉得耳边真是清静呀。但云倾一走,我就感觉这身边空落落的。难得像秦烨说的,我真的是个偏心的?”
桂嬷嬷:“二少夫人多讨喜呀,老夫人您就是偏心也是理所应当的。”
听桂嬷嬷这么说,老夫人既知她是真的有些偏心了,且偏心的还有点明显。
蕲河,袁家
袁家三个儿子此时对老夫人不止是失望,还有些寒心。
而袁老太却还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对着孙婆子抱屈道,“不就是几万两银子吗?袁冲不是总说钱财乃身为之物吗?为了身外之物,他怎么能对对自己的娘。”
孙婆子听了,嘴巴动了动,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对袁冲,袁老太可以骂,但她一个奴才可是不行呀。
“还有,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他们在外祖家,能被他们的舅舅看高看一眼。”袁老太:“想当初,我们穷的时候,我哥哥他们瞧都不愿意瞧我们一眼。想曾经,再看现在,这不都是我用心经营出来的吗?”
孙婆子听言,顿时低下头来,怕脸上露出不敬之色来。
其实孙婆子很想说,这还用苦心经营吗?不都是用银子砸出来的吗那么多银子,无论给谁,人家都能捧着你。
只是这几年袁老太被袁家人忽悠的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也被捧的上瘾了。
从被娘家看不起,到现在在娘家高高在上,对谁都敢颐指气使的,那滋味儿,很过瘾,也很上瘾呐。
“还有那云倾,她明知道袁冲病重,竟然只带五千两银子过来,明显就是没心。”
她多的时候一次给娘家都能给一万两。云倾作为国公府的少夫人,手里必然也不会差银子,可才给那么点,可见多抠唆。
想着,袁老太忽然心头一动,当即对着孙婆子道,“我写一封,你马上派人送去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