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今日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李载的脸色并不是很好,陆国忠知道这小子今日多半是来找麻烦的,索性也吩咐府中下人散去,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先前听闻李相遇刺,老夫担忧得紧,本想上门探访,可无奈李相忙碌,始终不见人影。”
“行了,陆老,咱们谁不了解谁啊,虚头巴脑做什么?今天来就是找您喝点儿酒,顺便找找麻烦。”
陆国忠一愣,心想这小子还真是坦诚。
随即问道:“要喝酒好说,老夫这就将珍藏的好就都取出来,只是这找麻烦又是从何说起呢?老夫都已辞官,按理说和李相也不会发生什么矛盾才是。”
李载并未立刻说话,喝着茶等着菜。
直到酒菜上齐,他这才端起酒杯灌下一口。
“陆老,记得当初李某为了聊表歉意,推荐令郎做了棠州节度使,后来更是同意让他接受禁军,只是进来他的立场让李某有些为难啊。”
“哦?这话怎么说?犬子从不涉及党争才是,怎么好端端惹上李相了?”
看着这小老头儿装糊涂,李载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一的情绪。
“陆相,这么聊天就没有意思了,你若再跟本相云里雾里的绕,那这最后一点脸面也没必要再留着!”
李载今日来已经很客气了,至少这次回京他没打算跟谁客气。
唯独对陆国忠不同,毕竟这老小子也算是他颇为钦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