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晓皱了眉头,不太能理解这种奇怪。
卫青寒道:“容奇文说,开始的时候,他是跟花府的老爷子,也就是花弘义的父亲寒暄,问起了花弘义,老爷子的表情很正常。就是说他出去了,他就没有多心。”
“容奇文回一趟京城不容易,也不是回来就走的,这一趟少说要住上个把月,后面还有机会再见。再说,他们俩的关系也一般,没有多深厚的轻易,不是非见不可,这不是正巧碰上,才问一嘴。”
“然后,他就去见他家姨娘的姐妹,肯定要聊一会儿,两边传达一下问候什么的。这一聊,又说起了花弘义,姨娘的表情就不太对劲。”
“毕竟是一个姨娘,没见过外面的世面,也没有见过太多外面的人。不像是花老爷子那般有历练,沉得住气,藏的住事。”
“这么一来,容奇文就起了疑心。便问花弘义去了哪里,是去了京城的什么地方呢,还是出了远门呢?”
“这下就有意思了,姨娘说,应该是和朋友出去聚会了。但是说不出来和什么朋友。只说自己和他不熟悉,平日里也见不着面,说不上话,实在是不知。”
“这也说的过去。姨娘和家里少爷,也是要避嫌的,没来往也没什么。可是容奇文临走的时候,和花老爷子告别,再问,老爷子说,出远门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出远门和在京城见朋友,这也差得太远了,怎么会说岔呢?”
卫青寒道:“容奇文回去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脑子里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出来了,所以今天特意来找我一趟,他觉得自己再想下去,都要睡不着觉了。”
谢春晓这下算是明白了。
容奇文今天来找卫青寒,是来衙门报案的。
不过正儿八经的报案也不合适,所以打着找卫青寒叙旧的招牌,将人拽走了。
这事情只是他的一个奇奇怪怪的想法罢了,容奇文和谢春晓又不熟,自然不会说太多,好像自己是个很八卦的人一样。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因为谢春晓也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