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是还有爹娘哥哥吗,爹娘的年纪大了可能不在了,哥哥总在吧?
“都不在了。”仲展鹏道:“说是二十年前,连家着火,一屋子的人。连欣兰的爹娘,哥哥嫂子,还有两个孩子,都烧死了。”
“官府可调查过?”
“调查过,调查的结果是晚上没关窗,蜡烛被风吹倒下来,所以着的火。当时是秋天,干旱的很,又是半夜,总之连家一个人都没跑出来,一场火,劝烧死了。”
怎么听,怎么都不是一场意外的火。
但是,官府确实调查过,没调查出什么。
卫青寒略一沉吟:“叫人去查一下,当年是谁调查的这个案子。那官员现在还在不在京城。”
有人应着去了。
卫青寒道:“虽然我们不知道连欣然和宰永逸到底有什么关系,但他们认识的年纪,倒是个好年纪。”
正是少年情怀总是诗的年纪,最好的年纪。
两个年轻人看对了眼,这也不奇怪。只是显然他们的身份,家庭,不支持他们的感情。
然后,连欣然死了,大约是死在宰永逸最怦然心动的时候,所以成了他的一生难忘。
白月光,朱砂痣,若是永不再见,就会越来越想念。
只是一般人的想念,只会在某一天的暮然回首中,然后生出万种感叹。不会像宰永逸这样极端。
就在这时候,牢房看守突然跑了过来。
“大人。”看守说:“刚才送进去的那个犯人,说想起来个事情,要见你。”
众人一听,都是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