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什么事情都是山慎二卿干的,跟自己没有关系。
慎家容不下就容不下吧,反正他在锦衣卫有个正当工作,也能养活自己过的挺好。
人一旦进入了破罐子破摔的境地,就会瞬间轻松很多。
谢春晓说:“人的接受能力,是没有下限,没有极限的。你要是每天都掉十两银子,掉着掉着都掉习惯了,有一天你突然只掉了五两,你就会觉得你捡到了五两银子,可占了大便宜了。”
好像有道理,又好像没道理。
这都是什么破理论,众人无语。
慎正卿勇敢站起身:“我去和孟华容谈。”
“加油。”谢春晓给了慎正卿一个鼓励的表情:“你记得凶一点,狠一点,不要在气势上落了下风。”
别看孟华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肯定不淡定。
蛰伏十几年,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人云淡风轻,鬼都不信。付出的越多,证明他想要的越多,沉没成本在这里,没用下半辈子,乃至几辈子人的荣华富贵,都不能让他如此付出。
“我知道。”慎正卿气势汹汹:“死人我都不怕,难道还怕活人不成?他不是想要钱吗,有想要的,就有软肋,这就好办。”
卫青寒突然叫住慎正卿。
慎正卿回头:“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慎正卿说:“他想要钱,难道你不想要吗?”
谁不想要钱,谁还嫌钱多不成?
何况慎正卿的钱都是家里的钱,万一哪天他和家里翻脸了,可就变成单纯的打工人了,可过不上现在的日子了。
慎正卿一拍桌子:“你说得对,谁不想要钱。难道只有慎二卿才能跟他合伙吗,我也可以啊。”
“不错。”卫青寒说:“谁生来就是恶人呢,既然有慎二卿,为什么不能有慎三清?为什么你不能变成慎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