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长连连摇头。
锦衣卫里有种不怒自威的低压,少年人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卫青寒觉得这人可能不是幕后策划的人,不像是那么有城府的样子。不过人不可貌相,这也不一定。
卫青寒开门见山:“那我问你,为什么要在王家宅子里装神弄鬼?”
巢长脸色一变,连忙摆手:“没有,我没有......”
“没有?”卫青寒一针见血:“那你为何那么关心阮永丰在锦衣卫说了什么,就连他妻子,也没你那么关心。往日都不愿意留在阮家吃饭,今天晚上特意留下,还想要灌醉他,你想问出什么?”
阮永丰,就是馄饨摊老板的名字。
有一个自己的,固定的,生意还不错的小摊子。在京城里做个小生意,生活比一般的人家要好过许多了。
“我没有要灌醉阮叔。”巢长声音顿时大了起来:“我是看他心神不宁,想要安慰安慰他。他对我那么好,子女又不在身边,我陪他喝两杯怎么了?”
“不怎么,可惜心有不轨。”卫青寒道:“巢长,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没有证据?喊你来文化,只是随便问问?”
巢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卫青寒道:“我们自从怀疑阮永丰,就将他身边的人都调查了一遍,你这一年几乎日日在他身边,是疑点最重的,对你的调查,自然是最仔细的。”
巢长毕竟是个少年人,也没经历过多少风吹雨打。这种人就算是表现得再怎么镇定凶狠,其实都是纸老虎,最好对付了。
卫青寒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而且也不全是骗,他确实叫人调查了巢长。
巢长是个孤儿,济慈院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