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疼痛不算强烈。
在可忍受范围内。
不远处,安旭冬走了过来,他今天也在这场展览会上,自告奋勇,帮我维持秩序,当时出事的时候,我都没注意到他。
结果现在他带着两个保安,将那群闹事的混混们全部都抓了起来。
我还特地数了一下最开始冲进来的那个人,以及后面追赶他的混混们,一共5个,一个不少。
安旭冬问我,“要如何处置?”
我看向那些人,“你们为什么在这闹事?不知道今天这里有重要场合吗?”
那四个混混对视一眼,一个个看起来就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我们哪知道什么重要不重要场合,我们就知道我们要的人跑进来了,那我们肯定就得追着进来啊,不然跟谁要债去?”
“要债?”
单独站在旁边的那个男人立刻道,“你们别胡说八道,我不欠你们钱!”
“你再敢犟嘴,你不欠我们钱,谁欠我们钱,你要不是欠钱不还,我们也不会追着你不放!”
几个混混们又开始骂他,污言秽语,骂得那叫一个脏。
我微微拧眉,“够了!”
几个混混们还没骂够,却也不情不愿地住了嘴。
看起来他们似乎是因为个人矛盾。
然而下一秒,保安就打破了他们的假象。
“不可能,他们身上携带着凶器,尤其是他手里还拿着匕首,在门口被我们拦住,然后硬闯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