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狗蛋爹娘和李贵几家人已经忙活起来了,见周应淮过来只是打了招呼,但对跟在他身后的那个陌生人,倒是好奇得很。
现在两河村里唯一的生面孔不就是那个暂住在张婆子家的李大夫嘛。地上这几家人这段时间一直忙在田间地里,还没机会认识这位李大夫,现在得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盯着他。
都知道这位李大夫是周应淮的旧事,没想到竟也是个长相这么好看的男人。
不过太瘦弱了些,脸也白了些,一看就不是能干粗活的人。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殷礼文倒是大方,从容的介绍起了自己。
“李文见过各位哥哥嫂嫂。”
他这么客气,淳朴的乡亲们就更显客气了。
周应淮没搭理他,卷起袖子就下了地。
他见了,也跟着卷起袖子,顿时,胳膊上还未痊愈的伤势都露了出来。
女人们惊呼声传来,各家的汉子才看见殷礼文胳膊上那些新旧不一的伤势,登时一惊。
“李大夫你这伤势是怎么弄的?”
“这像是被人打的吧?”
“我看不是被打出来的,像是被利器划伤的。”
......
议论声中,殷礼文有些难堪的把袖子拉下来。
“我家遭了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知道我会医术就把我劫走,让我受了好些罪。好在最后逃出来了,不过这些伤疤估计要留一辈子了。”
一听这些,乡亲们一阵唏嘘,各个都为他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