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听见孩子哭了,吓着她了?”
他看过去,襁褓中乐安睁着眼睛,眼里还有些湿意,小嘴紧紧抿着,一副委屈的样子。
周应淮心疼不已,“真吓着了?怨我怨我。”
“你怎么买头猪回来?花了多少银子?”
周应淮没明说,“办喜事做宴席肯定要杀猪的。你我成亲时办的草率,玉丫头满月时也没热闹过,连带着少禹的份儿,现在就是四份喜事儿,自然要办得更大些才好。银子花的不多,才二两而已,连着其他事宜,大概二两一百五十文钱。”
听见这个数目,傅卿狠狠肉疼了一回,但银子是周应淮赚的,家是他养着,他想热闹就由他了。
“衣服好看。”
周应淮目光灼灼,恨不得黏在她的身上。
傅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见别人都往这边看,忙催着他去那边帮忙。
周应淮应了一声,又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插在她的发间。
她抬手摸了摸,是个簪子。
“这个不知什么钱,等以后我又赚了钱,再给你买更好的。”
傅卿心一暖,鼻尖一酸,差点儿哭出来。
“虽然你出了月子,但今天是喜事儿,可不能掉眼泪。”
说罢,周应淮便过去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