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我就能感觉到当时有多可怕。
可我心里也有一百个疑问。
那孩子裴谞平时肯定会认真保护的,冯然也不可能让孩子出事。
可裴译怎么把孩子抱走的?
我要是没记错,那孩子现在至少是会走路跑跳了,不可能简单被抱走。
更何况还只有冯然去了现场,把裴译推下去?
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甚至是拼凑成了事情的真相。
怕是这件事也未必就是裴译做的,搞不好是某人为了成为继承人,不择手段。
马上,闻修竹的话就证实了我的猜想。
“裴谞和冯然求婚了,就在冯然被送去警局的时候,当时事情闹得挺大的,你看到了?”
我摇头。
我已经很久不关注国内新闻了。
既然已经“死了”,我就应该做好一个死人的本分。
至少是不想和裴谞再有任何的关系。
闻修竹挑挑眉,“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和你也没关系。”
“而且我看你现在在E国挺好的,到时候过个几年回国,估计没人记得你的事情了。”
“你姐夫一心等着你回去看孩子呢。”
他耸耸肩,脸上的笑意都要止不住了。
我也叹了口气,拿起酒杯。
刚好喝一口酒,就被路过的人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托马斯醉醺醺地低头看向我,“瑞娜塔?”
我朝着他点点头,然后赶紧示意服务生过来。
“这位先生是那桌的,麻烦把他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