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如同我忐忑的心情一样微微颤动个不休。
周闵生伸手拉来一章皮椅,正对着坐在我面前。
欣赏这场他豪掷千金的脱衣秀。
我现在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件浅绿色蕾丝内裤。
我有些局促,但还是忍住了没有抬起双臂地双手抱胸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在周闵生眼里的我应该是是无谓坦然地。
周闵生长腿交叠,依靠在黑子真皮椅子上,略显疲惫的俊脸上一幅睥睨姿态。
“现在外面应该已经传开了,你给白金宫赚了几百万欧元。开心吗?”
周闵生侵略性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
我从善如流的弯腰、露出他想看的地方,笑容甜美。
“开心,谢谢周少捧场。”
昨天周闵生胡天胡地的弄我,今天我身上还有不少青青紫紫的印子。
更不用说有镶嵌了珠子的小腹上昨天被周闵生的大掌用力揉捏的指印还历历在目。
听见我的话,周闵生唇角噙着一丝冷笑。
“是我弄得你爽,还是黎厉弄的你爽?”
他的眼神有侵略性的在我身上四处扫荡,问出的话却幼稚的可笑。
今天我没有发癫的和他顶嘴,只是乖顺的笑笑不说话。
另一边。
梁靖深的办公室,下属给坐在桌前看文件的梁靖深递过来一个牛皮纸信封。
梁靖深接过,打开。
里面是光着膀子只披着件西装上衣的周闵生在街头指挥人取钱的照片。
梁靖深狐疑的翻看了几下,照片里面的人物没什么变动都是周闵生和他手下的人,但是取钱的银行却是换了七八家。
“他取这么多欧元干什么?”
梁靖深镜片后面幽潭一样的双眸狐疑的看向自己的下属。
“我叫人调查了一下周先生的账户动态,据说是昨天他用手中的理财产品大量换现被周家长辈知晓让银行阻拦了下来,周先生又连夜调动了自己在欧洲的账户把城西一半银行的欧元现金储存取空了,拉去了白金宫。”
梁靖深眉头一挑。
白金宫?
下属可能也觉得自己下面要说的话有点荒唐,有点打磕巴。
“我们的人刚才传过来消息,说周闵生命人开车把现金铺了白金宫满地包一个叫崔喜的小姐一天。现在周闵生人就在白金宫。”
听见崔喜这两个字,周闵生并于意外。
他幽潭一样的双眼平静无澜,挥了挥手叫下属退了出去。
他打开手中的纸质文件想找到自己刚刚审阅到的那一行,却半天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脑子里面回现的竟然是崔喜第一次接他的生意的那天,像是小鹿一般受惊又欣喜的表情。
她的腿很细,缠在他的身上的时候却又像最白润的藤蔓。
......
梁靖深感觉心底一阵火热聚集,那么现在呢?
他最喜欢的地方是在周闵生的手中吗?
梁靖深一阵心烦意乱,随手挂断了名为音音宝贝的手机来电。
白金宫,豪华包房。
周闵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逼着我用最肉麻的称呼叫他。
什么老公、宝贝、哥哥、爸爸轮番上阵。
他今天好像并不打算真的碰我,就是为了故意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