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帆用力点头。
他想了一想又说:“我喜欢现在的爸爸。他很疼津帆、也疼妹妹......半夜他总是起来给妹妹泡牛奶呢,还哄妹妹睡觉。”
孟烟微微一笑,没再问了。
......
半小时后,她来到一幢幽静的2层小楼。
推门而入,
沈老正在写字。
沈老练字数十载,字体集大成之风、苍劲有力。他听见脚步声并未抬眼,只掀了下眼皮很淡地问:“来了?”
孟烟走至他跟前,并未回答。
沈老将手里的笔放下,抬手唤来贴身秘书:“去沏一杯好茶过来。”
女秘书看向孟烟,不免猜测她的身份。
沈老说:“是我的爱女。”
孟烟却淡道:“叫我孟小姐就好了,我只是沈家......一个远亲!”
女秘书晕了。
她不敢再问上司私隐,出去泡茶了,等她离开沈老就开始发作了:“怎么你现在都不承认自己是沈家人、是我的女儿了么?沈家就那样让你厌恶么?辞书在你心里也变得十恶不赦了么?”
他们,终于把话挑开。
孟烟不再藏着掖着:“是!”
她回答得斩钉截铁,她又说:“沈家的门楣,我孟烟真的够不上!辞书在我心里,从不曾十恶不涉。”
她话中有话,沈老听出来了。
他冷笑:“他没有十恶不涉,那在你的心里就是我十恶不涉了!当年送走你实属无奈,我也以为你能体谅......现在你回来了,你人没有进沈家大门但是辞书夫妻已经闹得不欢而散,他整日地不着家来,他母亲都给气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