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一听就是个女生的名字。
傅铮非常确定,温凉没有叫宁宁的朋友。
再联想到方才的场景,傅铮怀疑,宁宁就是温凉曾经生下的那个孩子。
温凉沉睡着,扁了扁嘴,并没有回答。
傅铮不甘心,伏在温凉耳边,轻声问,“阿凉,宁宁是谁?”
“......宁宁是谁......”温凉轻声呢喃。
“对,宁宁是谁?”
“宁宁是......”
温凉话说到一半,突然捂住额头,蜷缩起身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难耐地哼叫,“我的头好疼!好痛!”
傅铮见状,忙伸手过去帮温凉揉着太阳穴,轻声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好好睡觉。”
许久,温凉才平静下来,沉沉睡过去。
傅铮看着温凉熟睡的面容,眼眸深邃。
他帮温凉把衣服整理好,盖上被子,在床边坐了许久,起身离去。
......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外面的天空还黑着,温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头疼地快要裂开。
她重新闭上眼睛,歇了好大一会儿,才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喝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隐约记得,她好像梦到了傅铮。
眼下她看着自己身上只穿着保暖内衣,还当是朱凡她们帮自己脱的。
温凉洗漱过之后,玩了会儿手机,到七点多时先打了唐诗诗的电话。
无人接听。
又打了朱凡的电话。
还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