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跟傅铮鬼混了呢。”
温凉耳根子一红,昨天确实鬼混了一天。
她道,“没有的事。”
“没有就行,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傅铮在楼下站着,跟犯神经了似的淋雨。”唐诗诗吃了口馄饨,抬眸,“他可能是想用苦肉计,你可千万别心软哦。”
温凉不自觉地收紧了筷子,“外面雨下很大吗?”
“你说呢?嗖嗖的,打的脸疼。”唐诗诗挑眉,“你不会心软吧?”
“不会。”温凉如是说。
吃完饭,她便回房研究剧本了。
外面疾风骤雨,电闪雷鸣。
温凉看着剧本上的字,每一个都认识,组合到一起,却仿佛跟天书似的。
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温凉看了眼窗户。
傅铮不会还在下面站着吧?
他以为这样,她就会心软吗?
呵。
十分钟后,温凉拿上伞,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怕被唐诗诗发现,她关门的时候轻手轻脚。
她可不是心软,她只是觉得傅铮一直在下面站着有碍观感,让他离开罢了。
从单元楼大厅出来,雨水哗哗地打在伞面上。
疾风吹来,夹杂着丝丝凉意和水汽。
温凉四下张望,在路灯旁看到一个挺拔的人影。
整个人置身在雨中,他仿佛感觉不到冷意,一动不动的站着,像一根柱子。
灯光打在他身上,投下一个长长的影子,更显孤寂。
温凉咬了下唇,走过去。
傅铮脸上淌着水,眼底闪过一丝希冀。
她果然还是心疼他的。
温凉平静地把伞递过去,“你走吧,别在这里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