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我人都麻了。
秦歌鸣脸色黑沉。
我连忙解释。
“歌鸣,我和她没关系。”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珍妮带着疑惑。
她听不懂种花家的语言。
“真没关系,她怎么会到这儿来?”
秦歌鸣心里涌上委屈。
其实按照原本的计划,她今天到不了戛纳。
最早也是明天九点。
她熬夜处理工作,就为了早点来戛纳和男朋友相处。
结果她看到了什么?
孝东哥房间门口,有个成熟有韵味的白人女。
就算是误会。
秦歌鸣心里也酸酸的。
她吃醋了。
我越过珍妮,抱着秦歌鸣解释。
“我真的不认识她,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的行为对我来说构成了骚扰。”
“我已经向酒店前台投诉,很快就有人上来处理。”
秦歌鸣神色放缓。
“可她怎么知道你的房间号?”
说起这个,我满脸复杂。
“你们在说什么?”
珍妮吃味地插嘴。
她仔细打量着秦歌鸣。
身上是G家的日常款,当季新款。
售价在几万左右。
手上的表......伯爵的限量款!
三千万左右!
珍妮在高档酒店接触过不少有钱人,她早就练就一双三秒分辨奢侈品的眼睛。
这位女士,很有钱。
就是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面前这位的。
珍妮眼睛炽.热.地盯着我。
她指着秦歌鸣问,“亲爱的,她谁呀?”
亲爱的?
秦歌鸣眼神冷下来。
偏过头,给了我一个后脑勺。
我额角青筋跳动,抿直嘴角显得心情很差。
“滚!”
“我根本不认识你!”
“什么?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记住了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