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快速在左宗肩膀位置取下一根针。
二狗喃喃自语,“这说话能记住时间吗?”
感觉不太靠谱。
“嗤——”
姜森发出轻蔑的笑声。
“默算个时间,我从一岁就开始练了。”
“这算个什么?”
姜森科普道:“银针的扎取都是有时间的,什么时候扎哪个位置,扎下去的深度和用时......全都有讲究。”
“当然,没有那个针灸师是直接狠狠扎下去,除非他想杀人。”
姜森说着,又收了三根银针。
这三根银针又是分布在其他位置。
果然,针灸真不是谁都能学。
那复杂的位置、手法,就足够磨人。
我收回心神,全心在扎针上面。
一个小时不短不长,我们从一开始地看着,到后面都坐在角落的沙发。
姜森凝神屏息,将最后一根针取下。
“Over!”
他咧嘴一笑。
“都过来。”
“他要醒了。”姜森头也没回地招手。
我们起身走到病床边。
十几秒的时间,左宗的眼皮下面的珠子开始转动。
而后,他慢慢睁开眼。
那双犀利敏锐的眼眸,在此时多了丝茫然。
“王,王少。”
“二狗。”
左宗哑着嗓子,在几张脸面前,捕捉到最熟悉的面孔。
二狗激动不已。
“醒了醒了!”
“大哥,你终于醒了!”
我欣慰地笑了笑,“左宗,你不用说话,好好休息。”
“姜森,多谢。”
“以后有事,尽管吩咐。”
姜森自信摆手,“以后再说。”
“现在人醒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