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会持续到下午两点才结束。
良家军跟着我们,也结识了不少大佬。
他像只偷吃了蜂蜜的熊,心满意足时倍感熊的憨厚可爱。
但如果有人把它当成真的,想去薅熊的毛,妄图将熊赶走。
那只能被伪装无害的熊,一掌拍死。
时缙云是个龇牙必报的性格。
他从宴会厅出来后,没打算走。
想办法打听到我们的车,找人做了手脚。
这一切都没有瞒着时迪。
在他眼里,自己这儿子,压根翻不起风浪。
“爸,你手段也太下作了!”
时迪鄙夷道。
“狗崽子,想好你是那边的人,”时缙云瞪视他,“要敢暴露你老子,老子把你赶出家门自生自灭。”
那份家产里面,也有自己老妈的一份。
时缙云凭什么不给!
时迪篡紧拳头。
“哼,给我乖乖呆着。”
时缙云见他没反驳,心里更加轻蔑。
他叮嘱了自己人几句,悠哉悠哉地让司机开车回家。
殊不知,他以为掌握在手的儿子,却将对话录下来了。
我和时迪没有交换联系方式,没法从他那里得到一手消息。
不过,左宗是个善于观察的高手。
到了停车场,他敏锐发现车子被动了手脚。
“王少,这辆车不能坐!”
左宗神情严肃。
他趴下去,不顾地上才下过雨,脏污弄到衣服上、脸上。
终于发现车下面的传感器被损坏了。
左宗黑着脸汇报这个发现。
他不知道宴会厅发生的事情,还以为是宫少邢使得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