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犹豫,汪东升就将这个发现说出来。
“也就是说,他昨天有可能偷听到我们的谈话?”
“那后面......”
有一就有二,谁知道他后面是真的老实离开,还是找了个地方蹲着继续探听消息?
汪东升摇头,眼里带笑。
“我还没有老糊涂。”
“在他走后,我让助理守到外面,他绝对没有听到我们后面的对话。”
“昨天我让人将电梯改了权限,所有电梯都无法直接到我的楼层,除非我开放权限。”
汪东升一板一眼地喝着茶。
我心里佩服他的果断。
这样的话,别天在公司里是别想害人的。
不过前世的新闻里,他也的确是在外面杀人后将尸体冻到冷库的。
“也许他是听到对话,判断我们有水产基地合作的事情。”
我笑着摇摇头。
“不管怎样,汪叔,我今天是彻底得罪你的养子了。”
汪东升很好奇,或者说他想不明白。
“你跟别天有什么过节吗?”
我放下茶杯,神情认真。
“汪叔,你能保证你的办公室没人窃听?”
“没人能。”
“外面的助理......”
汪东升不耐地打断,“你别忘了我之前是干什么的,大男人啰啰嗦嗦,故弄玄虚。”
我苦笑不已。
“汪叔,这件事在你看来是危言耸听,对我来说是真实经历。”
汪东升不语。
一副你爱说说,不说算了的态度。
“其实,在这两年里,我突然变得很奇怪。”
“我喜欢做梦,预知梦。”
我双手放在膝盖处,神情认真。
这就是我想到的办法,说实话,但却是以另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