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们说我收钱故意闹事。”
“这是我亲弟弟,我至于为了点钱害我自己的弟弟吗?”
黄立说着,拍了拍身边小男孩的肩膀。
我视觉不错,那小男孩明显瑟缩了下,脸色更苍白了。
如果真的在意他弟弟,怎么会不让人休息好就带出来要赔偿?
再说......小男孩下意识的畏惧,不像是作假。
只有长期的迫害,才能让人的身体在迫害者触碰时产生反应。
我和左宗对视一眼。
“王少,看来这对兄弟有问题。”
左宗压低声音道。
“嗯,我也觉得有问题。”我敛眉思索了一会儿,忍不住道,“你联系最近的医生过来。”
左宗不明所以,但听话地离开了几米。
我继续观察现场的变化。
“黄先生,能把你到食荟用餐的时间,用餐的桌号,点了那些菜再说一遍吗?”
许店长问道。
黄立不耐烦,但还是又把情况说了遍。
许店长见愿意配合,松了口气。
黄立说完后,还特地强调,“吃完后,我弟弟没有再吃其他任何东西,就那么半个多小时,他上腹下泻才送到医院。”
我的笔在纸上记下关键词。
下午六点,十三号桌,点了糖醋鱼、清炒时蔬、四季发财......
写完,我朝许店长招招手。
“按照这个时间段调出餐全过程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