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磨磨蹭蹭好一会才穿上裤子,回来,手腕很深的一道痕迹,被捆的时间太久了,她刚看了一圈,没有机会跑,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也没吃东西,体力严重不足。
他们这么多人,都是男人,身强体壮,她跑是跑不过他们的。
回到车里,又被捆上双手双脚。
陈湛拿来一个饭盒,特地给她留的,说:“我喂你吃点,不为自己想,也为你肚子里的小朋友想想。”
他这幅假惺惺的样子让人倒胃口。
秦棠:“你有没有下药?”
“这么不信任我?总不能我迷晕你几次,就不信我了吧?”陈湛掰开一次性筷子,夹了块鸡肉到她唇边,“吃吧,放心。”
“我自己吃。”
“不行,我喂你不好?”
她无声反抗,被他喂得多恶心。
僵持一会,陈湛还是松开她手上的绳子,阴恻恻道:“死犟。”
秦棠接过饭盒吃了一点,如同嚼蜡,没有味道。
没吃完,吃了三分之二,陈湛随手丢掉饭盒,点了根烟抽起来。
车厢都是烟味。
秦棠很绝望。
......
大概十三个小时前,张贺年在草丛里找到秦棠的手机,没了信号,彻底跟丢。
他开车追了一路,在半路被几辆车子截住去路,一群人下了车,手里拿着器械棍棒,很明显是陈湛搞来的人。
而蒋来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接通骂了句操,说:“我在酒店顶层看见叶繁姿,她跟我说秦棠被陈湛绑走了?!”
张贺年没打算下车和他们颤斗,但路已经被他们堵住了,明摆着不让他走的。
“蒋来,看住叶繁姿,叶繁姿有可能知道陈湛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