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干脆让我去张家待,不是更安全,张家在,哪里有人敢找我麻烦。”
“不是不行。”
“张贺年!”秦棠着急了,又想起那晚梦见的画面,被不安团团笼罩着,“我说了,我不走。”
张贺年眼皮窄而薄,眉眼压低,语气森寒严肃,“就这一次,你回桦市,我忙完第一时间回去找你。”
秦棠不愿意,跟他杠上:“不要。”
换做是他难道能丢下她不管?
“我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你去忙你的,实在没时间不需要回来,我能自己管好自己。”
说完,秦棠不再理他,上楼去了。
免得又听到他说些她不想听的话。
张贺年脸色沉闷,余光一扫,瞥见餐桌上整齐放着已经冷掉的饭菜......
秦棠回到卧室躺下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开门的动静,紧接着身边的位置往下陷了陷,再接着腰上多了一道重量,是张贺年的胳膊搂过来,后背贴上一具滚烫的胸膛,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秦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时,还在张贺年怀里,她下意识往他怀里靠,意识回拢,犹豫问他:“是不是......还要赶我走?”
张贺年不说话,沉默搂紧她的肩,脸贴着她颈后的肌肤,呼吸逐渐沉重。
“你经历过生死,我也一样,我去过战地,近距离接触过生死一线,这里其实已经很安全了,到处都是天网,只要我不深夜跑出去作死......”
她微顿,音量弱下来,掩饰不住的落寞,“就算我真有什么危险,也得考虑考虑你会怎么样,他怎么说会有所顾虑。”
张贺年一声不吭抱着她亲,没有章法和节奏,每次都深得要命,在她换不来气时才会松开几秒,接着又继续。
秦棠身体轻轻发颤,眼神逐渐迷离,用力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