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来想去不明白。
她恨,怒,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就落得这副模样,也气他为了个女人什么都能放弃,他们越是逼的紧,他越是不要命的反抗、挣扎,纵然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有傲气,骨头硬。
可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张夫人那叫一个不甘心。
张贺年闭了闭眼,“您要罚就罚,我还有事,赶时间。”
“老爷子不在,没人能护你!”张父左看右看,没找到趁手的‘家法’,老样子,抽出皮带就往他身上招呼。
又不是第一次挨打。
张贺年仍旧一声不吭,让张父发泄。
“你打他有什么用!还不是遂他的意!他就是逼你动手,拿捏你的话口,再搬出老爷子!”张夫人看穿张贺年的套路,都用几次了,还是这套!
张贺年黑眸温沉,咧嘴笑了:“知子莫若母。”
张夫人已经无话可说了,揉着太阳穴,“你少来这套,改天去抽个血验个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张家没有一个痴情种,她生的两个直接带动原本呈一条直线的平均值。
一个张徵月,一个张贺年,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贺年一口答应:“希望不会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张夫人气得找枕头扔他。
他躲开,枕头砸到病房门口,看过去,赫然站着一个穿着淡黄色裙子的漂亮女人,手里还拿着保温瓶。
“阿、阿姨,叔叔......”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梨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