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好整以暇任她胡闹,眼里全是宠溺,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一根根手指吻上去,“棠棠,我在戒烟戒酒......”
“嗯......”她明白意味着什么,“我应该可以的。”
“要是害怕或者不想,可以跟我说。不怀孕,也有其他办法。”张贺年都想过,想得很清楚,主要是对付张家那边,不是一定要怀孕。
秦棠想了想,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抛开其他事不说,只是说怀孕这件事,我......可以。”
在张贺年的温柔细致对待下,她不排斥婚姻,不排斥和他共同孕育生命。
没有人会像张贺年这么对她。
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心甘情愿,死心塌地。
“而且我不是都答应你的求婚了么,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可以发生。”
张贺年心里翻涌着,用力吻上她的额头,十分珍重,“放心交给我,不会让你后悔你的选择。”
秦棠用力抱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胸前,“嗯。”
任由窗外暴雨肆虐,身边的男人能带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
第二天,秦棠一大早起来去看了年年,年年趴在小毯子上睡觉,蜷缩着一团,翻了翻猫砂,确认它拉过了,她放下心来,猫粮和水都有动,能吃能喝,还能拉,应该是适应环境了。
秦棠下楼去跟张贺年说了这事。
张贺年没穿衣服,就穿了深灰色运动服,在厨房做早餐,她的视线落在他背上,伤好得差不多了,她心疼抱上去,说:“以后别总被打了,你能躲就躲,一直受伤,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