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一只手扶她的腰身,一只手拿过她手里的风筒,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她穿着是他的T恤,宽大,松垮,领口很低,衣摆堪堪挡住臀线,里面空无一物。
他没让她穿,蛊惑她说再穿晚点要做会不方便。
他的意图都在脸上,明晃晃的,又直白。
秦棠觉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几点了?”
张贺年听到她问的,“快十二点了。”
完了。
还早。
十二点对他们来说夜生活才开始,那之前那么多次,张贺年不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是不会放过她的。
失眠都快被他治好了。
吹完头发,张贺年随手将风筒放一旁,手来到某处托住把玩,触感软腻,像奶油,他说过的。
秦棠背靠他胸膛,垂眼不语,也没挣扎,多少有着任由他的意思。
刚灭下去的火又有燎原的势头。
秦棠有点怕了,小声和他商量的语气,“能不能别了......我好累。”
“躺着还累?”
“......”
“你在上?要么?”
秦棠住抓住他作乱的手臂,意识迷糊,眼神迷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