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什么叫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有些人一门心思作死,拦都拦不住。
尚婧这边欣赏衣服的时候,安蕾已经去给卖她绣花针的人打电话了。
她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安蕾提到“王浦义”的名字,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怎么会知道王浦义的?”
安蕾一听这话就知道南星说对了,冷声道:“你先别问这个,我只想知道那个绣娘是不是被配阴婚了。”
如果是配阴婚了,那她的遗物就不是普通遗物,是带着怨气的。
她当时除了买下那枚针,还买了绣娘的一些绣品。
那些绣品现在还放在储物间里。
“这......”男人支支吾吾,“那么久的事了,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听到王浦义的名字为什么这么惊讶?”安蕾耐着性子道,“你放心,我不会找你麻烦,只是想弄清楚那个绣娘生前的情况,不然我用着她的东西心里不踏实。”
“你......真不会找我麻烦?”
“我就是个设计师,能把你怎么样。”
男人犹豫再三,觉得对方能查到王浦义,应该也离查到真相不远了,只得把真相如实道来。
“那位绣娘本名张嫣,从小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后来认识了县长二房的儿子王浦义。”
“王家是高门大户,不允许王浦义娶张嫣,再加上那会儿大房和二房不对付,大房便以主母的名义把王浦义关了禁闭。”
“再后来,王浦义就病死了。”
“王家对外宣称王浦义是因为闹绝食死的,但也有人说是主母借着这个由头故意不给王浦义饭吃,把他饿死,好让二房断了争夺家业的念想。”
“总之那之后张嫣就变得神经兮兮的,整天跑到河边绣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