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全是。”

苏世铭点点头，又摇摇头。

“光明教廷是个麻烦，但不是最大的麻烦。”

“嗯？”

萧晨皱眉，什么意思？

“你应该见过那个笔记本了吧？”

苏世铭问道。

“见过了。”

萧晨点点头。

“虽然我不全懂，但也能看懂一部分，带给我的震撼，很大……”

“如果我说，笔记本上的东西，能改变这个世界，你觉得如何？”

苏世铭再问道。

“有可能。”

萧晨点头，他难忘当时的震撼，尤其是开发人脑的。

“有个问题，我能问么？”

“你问，你问我答，也是一种很好的交流方式。”

苏世铭微微一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那笔记本上的东西，应该不全是你们的成果吧？”

萧晨问道，这是他当时就怀疑的。

那么多科研论题以及成果，又怎么可能是两个人搞出来的。

当时他怀疑，可能是一群人，或者一个团队。

真要是两个人，那得是什么大脑？

大脑开发过了？

“没错，不是我们两个人的成果。”

苏世铭点点头。

“那些，是一群天才、疯子搞出来的。”

“天才？疯子？”

萧晨愣了一下。

“对，天才和疯子，往往只差一线。”

苏世铭点点头。

“你看过那个人脑开发的吧？有人为了研究，把他弟子的脑袋给开了……要不是他自己不能开自己的，他都考虑过，要把自己的脑袋给开了！你说，他是天才，还是疯子？”

“……”

萧晨不寒而栗，自己想给自己开瓢？这特么的……还真是疯子！

“癌症那个，有人为了得到最准确的临床数据，他通过某些手段，来让自己患癌，然后再治疗……你说，他是天才，还是疯子？”

苏世铭再说道。

“……”

萧晨呆滞，让自己得癌症，再来研究癌症？

他咽了口唾沫，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他……成功了么？”

“没有。”

苏世铭摇摇头。

“死了。”

“……”

萧晨看看苏世铭，死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疯子？

失败了，搭上了自己的命！

可再想想，他又觉得，这疯子很伟大。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为科研而献身的精神吧？

起码……他做不到。

“他们……就是这样一群天才，一群疯子。”

苏世铭语气淡淡，眼中却闪过一丝怅然。

“他们，也是一群想改变这个世界的人。”

“改变世界……”

萧晨心里不平静，他想到了保罗的话。

保罗的偶像，就是‘苏’，这家伙也想着改变世界，造福人类。

随即，他又看看苏世铭，带着几分打量，这便宜老丈人，不会也是这样的疯子吧？

有点可怕！

“放心，我还算正常，如果我不正常，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了。”

苏世铭注意到萧晨的眼神，说道。

“那他们……人呢？”

听到苏世铭的话，萧晨问道。

“都死了？”

“嗯，都死了。”

苏世铭点点头。

“所有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活了下来……”

“……”

萧晨惊讶，都死了？

自己作死了？

还是怎么着？

应该不至于的吧？

“我们两人活着，回到了龙海，但消息还是走漏出去了……国家派人与我们接触，还有不少势力，也盯上了我们，其中就有光明教廷。”

苏世铭喝了口茶，继续道。

“后来……我们选择了光明教廷。”

“活着回到龙海？”

萧晨看着苏世铭。

“你们以及那群人……之前在什么地方？”

“一个神秘的地方，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苏世铭摇摇头。

“……”

萧晨皱眉，不能告诉？见都见了，还瞒着？

真够讨厌的！

他对苏世铭刚有的一点好印象，瞬间又没了。

既然不说，见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