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铭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露出了卓施然熟悉的那种羞怯来。
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之所以对卓施然说话越来越利索了,并不是因为吃饱的原因,而是因为,心里对她的戒备已经越来越低,所以才会这样。
就像他其实私下里和伯渊说话的时候,其实也不怎么磕巴。
“其实今天要是我能过来的话,你都不用,出面。也不会,受伤!”
庆铭皱着眉头,清隽俊秀的少年脸上,带着些忧虑。
言语之间有着没能帮上忙的懊恼,也有着对今天的事态,确切的说起来,是对卓家和卓云峰都看不上的蔑视,“玄冥宗的一个内门,而已。连个屁,都不算。”
卓淮在一旁差点被嘴里的一块卤牛肉给卡死,赶紧喝了两口面汤给顺了下去。
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转眸小心翼翼看了庆铭一眼。这个他原本觉得是个性子软和的小磕巴……是一个连玄冥宗内门都看不上的狠角色。
卓施然知道,各国的监察司礼,身份都是宗门的内门以上。
但从小磕巴这话不难听出,就算是内门,也有高低之分。
“没事,不用生气。我已经用丹鼎司礼的毒丹,给了那人教训了。”卓施然说道,“至于我这点伤,都是小伤,我是个还不错的医官,你也知道的。”
庆铭听到这话,似乎才渐渐放下心来,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医官。”
“是的。所以既然说到了这里,有件事情我就顺便提一嘴。”卓施然说道。
“嗯?”庆铭不解,露出了纯然又疑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