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么一个,顶着繁复诡谲的咒文,显得神秘莫测的男人,两片形状漂亮的嘴唇,却是有些肿着,上面还有着些许细碎的伤口。
就连上唇中央的唇珠,都红肿着,像是被谁狠狠亲过似的。
卓施然先前还在嘴里想要问出来自己哪里过河拆桥的话,顿时就哑了火,憋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封炎就这样保持着略略倾身听她说话的姿态,看在外人眼里,这个姿势甚至带着些宠溺和迁就的味道。
“你说呢?”封炎反问。
而卓施然略略扬着头看着他,好一会儿也没能问出来,只能干巴巴说道,“我才没过河拆桥呢,我只是担心正值正午十分,小爵爷身体会不会受不住。既然小爵爷不嫌弃我家宅简陋,就进来吧。一杯茶,我还是请得起的。”
前厅,谢芸娘亲手端来香茗,让卓淮给封炎敬上了。
卓淮也很听话,按照母亲的意思,给封炎敬茶,“多谢封世子今日出手相救,感激不尽!”
“客气了。”封炎接过卓淮递来的茶盏。
卓淮看着这位世子,有些没忍住好奇心,因为,若是换做别人,倒也罢了,没什么值得好奇的。
但眼下这位,很有可能是他以后的姐夫!
卓淮哪里能忍得住内心的好奇心呢?
卓淮歪着头试图从纱笠的缝隙里去窥探,被谢芸娘皱眉瞪了一眼。
卓淮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没忍住,小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戴着纱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