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芷兰还在柜子里寻到了面粉和腊肉,还有一小把干豆角。
封芷兰笑道,“虽然有点少,但泡发了也能和腊肉一起炒了做个浇头,晚饭我们下面条吃。”
实在是中午那夹生饭磨的她胃现在都不舒服,吃碗面条会舒服些。
谢酒则道,“干豆角放回去,切点腊肉吧。”
“这豆角有问题?”封芷兰不解。
谢酒一时也说不上来,直觉最好别动那东西,东家发话,封芷兰只得将东西放回去。
这边刚将炉子点燃,黑衣男子便进了灶房,直奔放干粮的柜子,将那干豆角拿走了。
“什么意思?真有问题?”封芷兰问谢酒,一点干豆角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那人却很在意的样子。
谢酒此时则想通了,这里的百姓虽然比流放区日子好些,但家里菜多的做成干菜卖的可能性不大。
谢酒前世在江南富庶之地,百姓们情况好时,种的粮食蔬菜也只够家里温饱,情况差些的,甚至都填不饱肚子,很难有剩菜,更遑论是不及江南富庶的中间地带。
且那干豆角的分量实在有些少,若是底下人买来做的阎王愁吃的,没必要余下这么一点点,又不够下一餐的。
所以那豆角干极有可能是苏梦娇佛堂那个院子里种的,至于怎么到了这里谢酒就不知道了。
以阎王愁对苏梦娇那变态的执拗劲,她们今日要是吃了,怕是胃都要被他给切出来,但这样的话没必要说出来吓封芷兰,她笑了笑,“东西没问题,但是我们不能吃。”
封芷兰也不深究,烧开了水便开始和面。
面条煮好,谢酒和封芷兰一人端着一碗面条吸溜时,阎王愁冷着一张脸进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