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一口酒,差点呛在喉咙里。

“啊?你对他怎么激烈了?展开说说!”

她说话时,上下打量她一眼,活像看女流氓似的。

许初愿被她这样子,给逗得一阵好笑。

“不是你想的那个激烈!!!”

她把与两小只聊天时的对话,告诉沈卿卿。

她说:“我怕堂宝和眠眠不好受,特别是堂宝!他毕竟是在薄宴洲的身边长大。”

沈卿卿明白她的顾虑。

她客观地和好友说:“其实......很多单亲家庭的孩子,也长得很好,你要争夺抚养权,大家都可以理解......不过,你们情况是比较特殊。

小堂宝从小是薄宴洲带大的,被当做眼珠子似的疼宠着,这在海城人尽皆知......所以,想要小家伙,彻底当这个爹地不存在,恐怕不容易。”

许初愿拧了拧眉头,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没说话。

沈卿卿能理解闺蜜的心情,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当年,薄宴洲负了她,她吃了不少苦,之后独自生下了孩子,又承受失去一个孩子的痛苦。

而薄宴洲,什么都没经历过,却能凭白得到其中一个孩子。

初初现在心里,就是过不去那个坎儿......

“今晚你和薄宴洲谈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许初愿神色顿了一下,开始回想。

她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完全听不进去。

这会儿沈卿卿问,她才想了下薄宴洲说的,如实阐述出来......

沈卿卿目光满是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