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东的病情控制住了,但不太乐观,霍聿珩变得很忙,整日往返于公司和医院。
我全国各地飞,开始接手一些复杂时间较长的案子,比他还忙。
我和他很久才见一次面,每次回家他总会听见风声,他会在半夜像鬼一样爬上我的床,疯狂地要我。
我没反抗,也反抗不了,我知道他着急要孩子,着急得快要疯了。
因为这是他父亲的愿望。
我配合着他,他也一言不发,像工作一样,过程死板,机械,没有享受,都觉得索然无味。
我想他父亲去世以后就不会再对我这样。
到时候他应该就不会再碰像一条死鱼一样的我。
只不过每次床事过后,都会当着他的面拿出一片避孕药,再让王艺颖给我安排时间更久的出差。
霍聿珩会捏着拳头隐忍地站在我面前,因为他也知道没办法阻止我,小小药片,偷偷吃一片太轻松了。
我不是不知道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很大,而是我根本就不在乎,甚至我一闻到药片的味道就生理性干呕,我也会当着他的面把药吞下去。
霍聿珩眼中总有千言万语,而我眼中也万语千言,我和他常常对视,久久沉默......
破天荒地,这次结束后他没有马上下床,而是问我,“新年准备怎么过?今年家里也没装饰些红灯笼,看着不喜庆。”
他深深地注视着我,算是这段时间我和他之间少有的温存。
我应了声,“我安排人布置。”
往年霍聿珩过年是有三天假期的,我也会早早准备,我总是幻想着他能抽出来哪怕半天的时间单独陪我,但他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