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曲云烟护在身后和对方对峙,“先报警吧,我需要先了解一下事情原委,也需要鉴定一下两个孩子的伤情,如果是因为我们的原因,那我们走程序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但是如果是她先欺负了曲云烟,那......”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激动的女人打断,“你是谁啊,我女儿都躺在病床上了你是瞎吗!你看你年纪也不大,是她小妈吧,果然老鼠的孩子会打洞,看着都不怎么正经,你要是不想赔钱就直说!”
“没有原因,她就是欠打。”
曲云烟突然开了口,她指着床上的女孩,脸上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阴沉,“我下次看见你还打。”
场面就是这样乱起来的。
霍聿珩进来的时候,他一把捞过被我护在身后的曲云烟,而我后背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挨了那个女人一巴掌。
我大脑空白了一瞬,被打得右耳嗡嗡作响。
我摸到我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我看见霍聿珩生怕曲云烟受伤把她揽进怀里的时候,时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我听见我心脏被捏的声音。
曲云烟把头埋在霍聿珩怀里,哭得很伤心,“哥哥,那个女生占了我的床铺,我说我要搬回寝室住,她也不让开。”
曲云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家我回不去,寝室也不留我,我是不是没有家了?”
霍聿珩带来的人很快处理了局面,送同学去医院,带着家长谈赔偿。
“你愿意打就打,又不是赔不起。”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等价交换。
而为了曲云烟,他坚定得好像可以做到倾家荡产。
这一刻我仿佛满身是嘴,却说不出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