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穆棉认定是他暗中阻拦了乔玉鹃去国外手术的事,傅砚池拳头在身侧紧攥了起来,刚毅的俊容上已然覆满冰霜。
尤其是她方才那番“不在乎”的话,更是让傅砚池胸腔里翻滚的怒火一触即发,忽而狠狠抓起她的细腕,咬牙切齿:
“好一个不在乎,穆棉,这才是你的心声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没错,我跟你在一起除了报复就是利用,所以你对自己的定义很准确,就是我用来发泄的一个工具,而已!”
他一字一顿,每一个无情的字眼都那么的清晰而冰冷,好像冰刀子一样狠狠划开穆棉的心房,无尽悲哀从刺痛的心房溢出,染红了她原本满是愤怒的眸子。
看着她红了眼眶,傅砚池嘴角溢出冰冷的讽刺:
“你不是不在乎么?那就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我,我是不会可怜你的,因为你不配!”
“滚出去!”
傅砚池冷漠说着,直接将她拽到办公室门口狠狠推了出去,他不想再多看一眼那双覆满委屈和哀怨的眼睛……
“穆棉!”
就在穆棉被推出办公室险些从台阶上摔下去的时刻,夏千羽突然跑上来扶住了她。
“穆棉你没事吧?”
在夏千羽的搀扶下穆棉站稳了身子,看了眼夏千羽依旧对她亲切关怀的样子,穆棉终究只是说了声:“谢谢”就快速走下台阶,直接离开了公司。
而夏千羽随即听到从办公室里传出的一声脆响,她连忙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一只咖啡杯摔在地上粉碎,而傅砚池笔挺的身影虽然伫立在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但他周身仍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森寒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