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什么?”
陆景逸看到夏千羽变得有些慌张的样子,更是抓住她一双奋力抗争的手腕,把她牢牢抵在车门上,愈发的咄咄逼人:
“夏千羽,你不就是怕砚池知道我们在国外发生的事么?可你别忘了,那晚不是我勉强你的,是你趁我喝醉自己爬上我的床……”
“陆景逸你给我闭嘴!”
夏千羽恼羞成怒的嘶吼,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来阻止他说出这些让自己悔恨难堪的话,然而那双有力的掌心牢不可破的攥着她不放,她只能愤恨的怒瞪着他加以警告:
“陆景逸,你要是敢跑到傅砚池面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一无所有!”
“呵……”
陆景逸讽刺的笑了:
“夏千羽,在你眼里,我原本不就是一无所有的么?”
陆景逸笑容里带着些许凄凉的自嘲,他知道在夏千羽眼里他跟傅砚池比起来就是一无是处,现在拥有的一切也都是傅砚池给的。
而作为傅砚池最好的朋友,陆景逸从来不愿意拿自己跟好兄弟做任何比较,他更不会去加以嫉妒,只是唯一觉得让自己不好过的,是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瞧得起过他。
于是他恨恨的问:
“夏千羽,是不是我变成傅砚池,你就能给我同样的尊重了?”
“哼!还是等你有本事真的变成他再说吧!否则一切免谈!”
“……好,我明白了!”陆景逸缓缓点了头,这才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