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琴狠狠心,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摸到那个东西。朱玉琴把它掏出来,要将皮管套上去。
这时,叶峰的身子轻微动了一下,手指动的幅度比刚才大了些。
似乎在跟她说,你干什么?
他身体依然躺着不动,手臂也没有抬起来。
朱玉琴不管这么多,一手扶着那个东西,一手拿着皮管头,有些颤抖地要套上去。
朱玉琴既为他有了生命体征而高兴,又为自己这样握着感到脸红。
这时候她非常平静,没有其他的杂念,只是在用心伺候一个病人而已。
她把皮管套上去,用被子压住管子,不让它从上面脱落下来。
完成这套程序,朱玉琴拉开帷幕,静静地坐在叶峰的床边,注意着皮袋里的情况。
只过了五六分钟,皮袋里就来了黄中泛红的尿,很快就注满大半装。
有个病人家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问:
“他是你女婿吧?”
朱玉琴红着脸微笑,没有说话。
丈母娘给女婿弄这个东西,有违人伦。她只得回避这个问题,希望叶峰快点好起来,自己方便,然后出院回去,在这里太尴尬。
晚上八点多钟。
叶峰在吊第三次盐水时,神志慢慢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在病房里扫视一遍,见朱玉琴坐在他的床脚,声音虚弱问:
“房东,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