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知道这件事关系紧要,处置不好了甚至会有万劫不复的可能,索性闭口不言。
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说道:“大哥,我以为当务之急是先要派人去探明袁绍之子到底是不是死在了吕布手下之手。还有就是公孙度有没有和袁绍结盟之意!”
公孙瓒点点头说道:“此话正合吾意,就由你派心腹人快马分别往邺城和辽东去一探究竟吧!”
“是!”公孙越答应一声。
关靖也说道:“主公,让人去探听查证这些话自然是必要的,可是我以为既然吕布让郭嘉来了,并且说了这些话,那就绝不会是无中生有。
公孙度自封辽东侯、平州牧,又为两位祖先立庙宇,按照古制在襄平城南设坛,在郊外祭祀天地,亲耕藉田,治理军队,出行时坐着皇帝才能坐的銮驾,帽子上悬垂着九条玉串,以头戴旄帽的骑兵为羽林军。
种种举动都可以证明其绝对有不臣之心。
且他东正高句丽、西征乌桓,又和扶余联姻,现在若想再扩大自己的势力,唯有西来攻打幽州这一条路了。
且公孙度久和这些蛮夷作战,骑兵厉害,不可不防。
应该增派一支人马驻于碣石,方可有备而无患。”
“言之有理......”公孙瓒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和公孙度交过手,公孙度雄霸辽东,久和鲜卑、高句丽人征战,确实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力量。
要是真让公孙度的骑兵长驱直入,还真是个大麻烦。
公孙瓒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