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不仅仅局限于头部,还顺着神经蔓延到了我全身,四肢开始发颤。
这种熟悉的痛感,让我疼得想要吐。
“转头!去医院!”
耳边声音格外的大声,而我很快就倒了下去。
陷入了无限的黑暗。
突然我的上头出现了一道光源,那光源特别特别的亮,刺激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可我明明没有睁开眼睛,我却看到各种冰凉的器械全部连接到我的头上。
电流穿过身体的那一刻,眼前一片空白,恐惧如潮水般将我狠狠覆灭。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大脑在被无情地撕裂,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成碎片,一点点的消失。
然后,电流停了下来,我以为结束了。
没想到,没一会,那痛苦的撕裂感再次袭击我的脑海。
好像不把剩余的东西彻底销毁,它是不罢休的。
我痛苦地尖叫着,四肢开始疼的抽搐,肌肉疼的痉挛。
我想要蜷缩起来,找一个安全的,不疼的姿势,可我的四肢怎么也动弹不了。
我开始犯恶心,想要吐,却因为平躺着,吐不出来。
这样的经历,来了一遍又一遍,我不知道到底经历了多少。
我只能在恐惧的漩涡中无力地挣扎,硬生生地扛着这几乎是无边无际的撕碎感,嘴里喊不出的疼。
“好疼,好疼...”
我是被疼醒的,在睁开眼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停的喊疼。
被冰凉笼罩的我,害怕地往身后的热源处躲。
耳边是轻声软语,“醒了?哪里疼?”
我有点迷茫地看了看对面,没看到人!
我没有反应过来,吓得整个人转头就埋进后面的实物中。
手摸到微热的东西时,我才战战兢兢地抬头看。
晃神了好久,我才堪堪认出来,这人我好像认识,“你是拐卖人的邵封?”
我听到重重的叹气声。
他将我轻轻拢在怀里,声音有点哽咽的感觉,“对不起,你应该受了很多苦。”
不知道邵封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我浑身都是汗,粘的难受。
此时我脑海中的那些莫名痛感已经消散了大部分。
我想我大概是在做梦,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纯粹痛感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