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信许花放在梳妆奁里就合衣睡下,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等到屋内传出均匀的呼吸声,蒋申才从屋外进来,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梳妆奁上。
蒋申将匣子打开,里面正是许花放的那封信。
只是在指尖即将要触碰到信的时候他却顿住了手。
他收手成拳,眼神复杂,最终也只是合上了匣子,缓缓出了房间。
而此时安北县某处大宅院中。
南宫燊坐于亭间,夜风吹起来小亭的纱幔,清风肆意勾起墨发,张扬清冷,恍若谪仙下凡。
他勾起茶盏,倦怠的掀起眸看向眼前人,语气戏谑,“被赶出来了?倒是罕见。”
蒋申沉默着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眸中倒映着湖面的微光。
“你们关系这般好,竟也有这么一天。”南宫燊撑着下巴笑道。
阿夯给两人倒酒,好奇问:“你居然还跟小女人置气,未免太小肚鸡肠了些,小小女人让着点又怎么......了......”
一块碎瓷片擦着他的耳边掠过,直直射入他背后的木柱里,发出一声闷响。
阿夯捂着耳朵,满眼不敢置信的瞪着蒋申,有意想发作又不敢。
“哈哈。”
南宫燊不禁笑出声来,“阿夯,他现在心情不好,你别招他。”
阿夯气氛哼哼两声,站到一边自己生闷气去,耳朵下烫的厉害。
“好了,你别光顾着喝我的桃花酿,这可值不少钱。”南宫燊说。
蒋申置若未闻,一杯接一杯的喝。
南宫燊抿了一口酒,缓缓道:“这么些年了你还是这么浮躁,你这样的性格不适合呆在京城。”
“今日你夫人说的话我觉得很有趣,看得出来她很精明而且很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