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伙子也是造孽,没事惹人家做什么?这辈子活得太轻松?不知道她有个力大如熊的丈夫?闲地。
没理会张大夫的动作,许花去前院陪着几个婶子收拾了。
方才卫庄叫的声音老大,但谁都没主动问起,就好像从未听见一样。
许花对此很满意,跟自己人相处就是舒服。
突然许花余光瞥见躲在门后哆嗦着的李春花,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坏了,好像吓着小孩了。
许花留了李春花吃饭,临走之前给人塞了个大红包,说是家里闹了事叫她去去晦气,又给塞了好些东西就把人推走了。
李春花呆愣愣地走在回家路上,怀里揣着个红纸包的银裸子,她从没有自己拥有过这么多银子。
怀里抱着的是一卷布,这布是粉红色的,颜色好看极了,摸起来也特别舒服,她爱不释手,曾经堂姐也有一身很好的衣服,但从来不叫她摸,现在她自己也有了。
还有好些零嘴,闻着味就馋。
李春花哼着歌儿回家去,其实许花也没记忆力那么坏嘛。
翌日清晨,许花是在卫庄痛苦的呜咽声中醒来的,她洗漱后去了后院牛棚,就见楚旻正拿着一把烧红了的火钳朝着卫庄脸上招呼。
“你干啥呢?”许花打断了他的动作。
炽热的火钳距离卫庄的脸不过指甲盖的距离,炙烤的疼痛让卫庄几欲癫狂!滚烫的泪水流了满脸,他嗓子都哭哑了。
楚旻回头看向许花,眼神黝黑,还有一丝没来得及掩去的阴翳。
“别把人玩死了。”许花皱着眉上前,把火钳给夺了下来。
她不由地咂舌,这男人也不是个善茬。
“是吗?”楚旻挑眉看向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里,早就被众人折磨得不像人样的卫庄,“我看他精神不错,刚刚叫得挺洪亮的。”
许花无语,“昨天张大夫给他含了参片,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