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花嘴角的笑容也逐渐淡去,“听不懂人话的不是你这狗贼?不能出去总得给出个道理来,你以为普天之家皆是你家呢?你若真有本事就举兵造反,看看杀不杀你就完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哗然,从未有人敢这么大刺刺地挑衅官差!尤其这人还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
“好狗胆!”
城门官一声怒喝,腰间的瞥见就抻出来了。
周围的官兵顷刻间围上来,一个个手持长戟,随时待命。
曾诚晨害怕地缩在许花身后,捏着许花的衣角不敢说话。
许花脸上不显,手底下用力。
他娘的,这狗东西倒是自己说的倒是轻巧,为了抱你一条狗命我手都按疼了!
“围在这咋咋呼呼地做什么!”一声怒喝,官兵中开了一条道。
随后就见周翊然带着一对衙役走进来。
“周捕头。”城门官收了剑,讨好的看向周翊然。
按道理捕头甚至算不上官,就是个杂役头头,什么都要官。
但谁都知道安北县县老爷是个说一不二、手段狠辣的清官,尤其重用这周捕头。
在这安北县县令就跟半个皇帝差不多,那天高皇帝远的,谁会管你一个小城门官?
周翊然看了蒋申几人一眼,面无表情地摆手,“放人。”
城门官赶忙走近跟前,低声说:“哎哟我的周爷,平日里兄弟们承蒙你照顾才快活,今日怎的给兄弟难做?”
“并非是我给你难做。”
周翊然说:“先放人,有什么时候之后再说。”
周翊然都这么说了,城门官哪里还跟说不,叫人都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