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主,再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方才的对话你也听见了,曾小姐怕是不愿意嫁人,孙家她是嫁不了了,不然就让曾小姐随我走吧。”
“至于面前这位周先生,就且看看他是否有能耐,若明年科考他并未像今日所言考取举人,那便让他哪里凉快哪里呆着。”
“若是真的有这本事,举人后第二年便是会试,他若还能高中,想来曾家也很乐意多一位贡士亲家吧。”
曾仁生心动了,许姑娘带着太子令牌而来,他不能不给这个面子,更不能得罪。
周知且不考虑,他的才学过个乡试应该不成问题,难的是之后的会试。
“可......”
曾仁生心里还是不舒服,好好的一桩婚事就这么被搅黄了,而且婚期马上就到,这让他如何跟孙家交代?
“太子殿下目前也正巧在附近,不然还是叫殿下亲自来谈如何?”
许花笑着说:“不过到时候太子殿下是否如我一般好说话,可就说不好了。”
赤裸裸的威胁!
可偏偏曾仁生还无可奈何!
“若许姑娘能让孙家放弃且不牵连到我曾家,老夫便答应让小女先跟许姑娘走,不过至多两年。”
“两年后若还如今日这般,就叫她回来嫁人,出去什么样子,回来便得是什么样子,不能私下嫁人。”
“若许姑娘能做这个担保,老夫便同意,另外周知两年后若说能考取贡士,两人的婚事我自不会阻拦。”
这曾家主倒是打的好算盘,两年后的曾诚晨二十岁,还是能嫁人的年纪的,而期间不能破身,至于周知,到时候贡士之身,还愁娶不到人?
不过目前这是最不伤和气的法子了,日后可还要与人结亲的,撕破脸不好看。
“那边依曾家主所言,今日人我带走,孙家那边我去说。”
有太子令牌,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