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殿下深夜未睡，是忧心这一次计划成败？”

南二爷转过身仰头望天，夜空之中一角银月从阴云探出头。

“成，便万事大吉，败，便前功尽弃，如何让我不忧心？”

“我们谋划多年，怎么可能败？当年残部经过这么些年的洗礼，早就破败不堪，自然不是殿下的对手。”

“哎。”

南二爷俊逸的脸上满是愁容。

“若真如你所言便好，怕就怕那贼人这些年暗自积蓄力量，日益强大，待到今日又如同当年一般。”

“不会的。”蒋申说。

“你就这般笃定？”南二爷回头看向蒋申。

“自然，即便这一次未能杀尽这群贼寇，殿下英明神武，迟早的事罢了。”蒋申面色淡淡，说话时语气里满是戾气。

“你变了。”

蒋申不言。

“当年的你可不会说这些奉承的话，便是从你嘴里也不曾听到赞赏过谁。”

南二爷轻笑着，语气里是调侃，眼神中却盈满了怀念。

“年少轻狂，觉得天高任鸟飞，一身抱负何处施展。”

“你若是想，我随时可以将你召回来，是你不愿。”提起这个南二爷心中便一阵气恼。

这些年不止一次让他回来，可他就是不愿，分明自己一封封信写过去，他每次不是回个‘不好’、‘愿君安’、‘多谢’就没别的了。

这天底下也就他蒋申一个人能对自己这般甩脸子，偏偏自己还受得心甘情愿。

“殿下，我已归入世俗，回不到从前。”

“你若是回来，便是给个将军能做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