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花没那么自大,自己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丫头,怎么能跟这种官场的老油条相提并论,自己这些弯弯绕绕早就被看穿了。
与其自以为是耍小聪明,倒不如开门见山。
“你在威胁我。”这话是陈述并不是反问。
许老爷双眸闪烁着凌厉的目光,周身的气息骤然一凝。
“许老爷如果认为是,那就是,不过今日上门实乃求助于您。”
许花放低姿态:“您当初让我离去,给足了银钱,本不该叨扰,但夫家乃一介赤贫百姓,我并不想牵连他们。”
许花大可利用计谋,盘盘布局将孙家葬入地狱,但她选择了最快捷最有效的办法。
说来很可笑,但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的事情,自己不知道要耍多少心机,费多少功夫。
对于许老爷,许花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对于原身,是近在咫尺又陌生至极的亲人。
对她,金主。
书房安静了许久,许老爷打量着含胸低头,一副求人架势却没弯了脊梁的许花。
进退有度,谈吐不俗。
一瞬间,许老爷怀疑了自己当初的决定。
“好。”
许花心下一喜。
“有条件。”
“您说。”许花立刻重新站好。
“三次。”
“嗯?”
“念在你乃我许家嫡亲血脉,我帮你三次,包括这一次,力所能及,能力范围,我不会拒绝,但,他日我许家人脉凋零,你需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