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可怕。

“陈先生，既然小王爷的身份王爷已经确认过了是真的。”孙谦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那是不是意味着，小王爷已经叛变了？”

“叛变？”

陈凡沉声道：“或许有这个可能吧，不过，我更加倾向于，真正的陆小天是假的，因为这个消息是天网那边的情报人员告诉我的，而且，在这个消息传过来后不久，天网那边的据点，传递这个消息的情报人员，就被大乾国给端掉了。”

“我问你，如果陆王爷死了，陆小天是不是最大的受益者？”

孙谦点了点头道：“是的，王爷病倒后，小王爷就开始帮忙处理政务了。”

陈凡又开口问道：“在陆王爷昏迷之后，你有没有发现陆小天的一些异常？”

孙谦闻言，沉默了下来。

有件事，他不知道要不要跟陈凡讲。

可转念一想，现在事情都发展到这地步了，要是还瞒着，或许会影响陈凡的判断。

“陈先生，有件事我之前骗了你。”孙谦深吸一口气，说道：“您之前问过我，举荐的人为何换了，其实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事情确实是小王爷做的，我怕您怪罪，所以才说小王爷不知情。

事后，我问过小王爷，他说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在我的印象中，小王爷一直是知恩图报的，明知道王爷已经答应了您，最后他却不顾及您的恩情，做出了这种事情。”

陈凡听完后，并没有觉得生气，因为不值得。

而且，这件事他也已经打电话让吕杰帮忙解决了。

陈凡开口问道：“还有其它的吗？”

“其它的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