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芝看着这个阵仗便知道事情不小,没说什么,静静地退到一旁。
“如今孩子怎样?”晏煜廷问奶娘。
奶娘道:“已差不多恢复了,哥儿底子好,身子健壮。”
晏煜廷点点头,对沈琼芝道:“回自己房里去吧,别在这留着,省得等会儿心疼。”
沈琼芝骤然紧张了:“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心疼?”
晏煜廷道:“晚些和你说。”
沈琼芝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她心神不宁,过了许久后似乎隐隐听到孩子哭声,又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夜饭时,晏煜廷留了下来陪她吃。
与其说是陪,倒不如说是监督,知道她肯定又魂不守舍食不下咽,特意来盯着。
沈琼芝问是怎么回事,晏煜廷道:“吃完碗里的我再告诉你,别三两下扒干净,噎着了也不算。”
沈琼芝觉得自己像是被捏着七寸,尽可能平静地用完了餐,还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些消食茶。
晏煜廷满意了:“你有没有听说过‘克食’?”
沈琼芝摇头,问那是什么。
晏煜廷道:“有些东西对寻常大众来说不过是普通饮食,但对于特定之人来说却是毒,轻则发热呕吐起红疹,重则送命。尤其是富贵人家的小儿,平时养得精细,又吃的是奶水,很难骤然发现不对。外头看着就像是连绵反复生病,直到最后体衰而亡也不知真正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