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咱们进宫的丫鬟和嬷嬷都处理掉了,没人知道这事儿,您别自个儿犯糊涂,把咱伯府给毁了。”
柳莹莹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做贼心虚犯了常识性错误,后背出了好些冷汗。
安平公主在皇室的地位越重,她这心里就越没底,最近,总做噩梦......
白清雅却不以为意地拉了拉被子道:“娘,安平公主死无对证,谁知道是我动的手脚。
皇后每次来,都是感谢我救了她儿子云王的,从不过问安平公主,你放轻松点,成吗?”
柳莹莹忙收敛了表情,指甲狠狠掐进手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白清雅眸中掠过一抹狠戾,咬牙切齿地暗自咒骂:苏诺曦啊,苏诺曦,你都死了好几个月,尸骨都找不到了,还要和我作对。
凭什么你苏诺曦胖得和球一样,没有姐姐漂亮,没有我聪慧,却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着?
每年的宫宴,你都是主角,所有好的赏赐全都归你,凭什么?
我们是表姐妹,你苏诺曦想要什么有什么,我和姐姐却只能看着,遇到你只能让着?
大家都是臣子的女儿,并非皇上亲生,为什么你苏诺曦一出生就被册封公主,我和姐姐至今连个封号都没有?
你死得好,死了就没有人跟我争抢云王的宠爱,等着瞧吧,我会名正言顺地成为未来的云王妃。
与此同时,边境城池,云王临时书房内。
书案前的单天麟裹着厚厚的貂裘,时不时咳嗽一声。
刚到边境寒毒发作,差点儿要了他半条命,若不是没有做完的事支撑着,心里装着一个魂牵梦萦的姑娘,也许这次他没法挺过最艰难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