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谢守备重重一叹,颓废得如同苍老了好几十岁。
余县令愕然,想起什么凑前道:“大人,失火那日,小的无意中撞见影卫向云王禀报事情。
似乎说起云王的虎符丢了,云王手下之人正在暗中寻找,您看这事儿如果属实,是否能救您和下官一命?”
“当真?”谢守备惊诧,随即转为欣喜:
“哈哈哈,余县令,你真是立了一个大功,本官会在上头那位面前替你多美言几句。
丢了虎符,云王便不能插手军备,查账更是师出无名。
虎符何等重要,说是国家命脉也不为过,若是让皇上知晓此事,云王的王位怕是做到头了。
咱们不仅无过,还能让上面那位记我们一个大功,哈哈哈,本官这就让人核实清楚,是否确有其事。”
吴府别院,实则是隐藏在云王名下的墨涟山庄。
花厅内。
古燕娇不知所措地低头揉着手帕,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一眼上首煮茶的单天麟,略显不安开口:
“敢问王爷寻奴家何事?”
单天麟黑曜石的眼眸如寒潭般锁住古燕娇的眸子问:“你为何混入本王的典玉堂?”
古燕娇瘫软跪地,结结巴巴解释:“奴......奴家......奴家不知云王在此,一时......一时好奇......好奇走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