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从凉亭回来后,徐怀瑾满面红晕,眼眸含春。
原本如枯木的她像是被灌注了甘泉,就连服侍的宫女们都说她最近看着精神了不少,连带着打扮也娇艳了许多。
陆贵人问过她变化的原因,徐怀瑾巧妙地找了借口隐瞒过去。
在后宫中宠爱这种事不宜过分张扬,尤其是她现在还有事要做,没必要出一时的风头。
看着镜中截然不同的自己,徐怀瑾忽然产生了一点妄念:
最近承宠次数不少,若是运道好有了孩子,怎么说也能混到妃位上下。
就算晏煜廷不爱她,应该也能看到她的贤能和隐忍,要不然也不会选她来做那个压制燕荣荣的人。
过去的她做错了事,不该对他的子嗣下手,现在她知道悔改了。
等娘家人再爬起来,她应该足够再做一次他的正妻吧?
徐怀瑾越想心跳得越快......
因位分降成了贵人又有罪在身,不仅吃穿供应一落千丈,伺候的人也削减了许多。
勉强留下来的人也不敢靠近疯子一般的燕荣荣,都是能躲就躲,金盏也管不住他们。这样一来,未央宫显得越发萧条空荡。
燕荣荣找出许多旧日晏煜廷送她的珍贵之物,一样样砸了个粉碎。
金盏缩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砸累了,燕荣荣才瘫软在地上,哭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