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躺在床上又没有怎么认真清洗过,只怕头发都有病人的味道了。

泰玲连忙道:“主子你的伤口还未愈合,不宜浸洗,我来替你擦身吧。”

温浓道:“你替我擦仔细一些,再寻些香沫子来,替我涂抹身上。”

泰玲答应了。

收拾梳妆好后,温浓咬牙用药带死死捆住伤口,缠了好几层,方才穿上衣服。

看着镜子里自己消瘦的容颜,她眸底闪过自卑和恨意。

本就不及那位花容月貌的妖精,如今又被折磨了一通,越发赶不上了。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是成是败,就看今夜。

温浓在褥底寻摸出那包药粉,洒在面前的酒盏里,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做完这件事,她找了一件衣裳塞进嘴里紧紧咬着,躺回被中。

剧烈的疼痛逐渐席卷全身,一层层加重,疼得她像是被人四分五裂了一般。

若不是嘴里的衣裳堵着,只怕这会儿她的惨叫已经传遍南苑,引起骚动了。

扛过了那生不如死的阶段后,痛苦如潮水慢慢消退,最后彻底不见,连带着腹部的伤痛也完全感受不到了。

浑身只有轻飘飘,暖洋洋的舒适感觉。

温浓缓缓地爬坐起身,满面红光,眼神妖异到令人心惊......